被两人护在手心里的我,自然也没有人敢招惹。
闻言,为首的太妹拍了拍我的脸。
“是啊,要不是他们发话,我们怎么敢来找你呢?”
我心尖一颤:“这不可能!”
沈砚辞和夏言煜不可能指使别人来教训我!
温热的奶茶直接泼在了我的脸上,液体流进我的眼中,模糊了视线。
我手上的二胡也被夺走。
“背着个破二胡,丢人现眼,土死了!”
二胡被狠狠砸在了地上,一顿乱踩,“咔擦”一声,裂痕爬上了二胡。
“别踩,别踩,这是我很重要的东西!”
我将二胡紧紧护在怀中,哀声祈求。
可太妹们却变本加厉,脚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。
“你这么穷还练什么音乐,退学算了!”
难听的咒骂和雨点般的拳打脚踢落在我的身上。
我痛得浑身发颤也不松手。
这时,一道清冽的男音从巷口传来。
“喂,我报警了。”
太妹们倏地停住了动作,接着惊呼着如鸟兽四散逃走。
“是许行之啊!”
许行之?好熟悉的名字……
我艰难从臂弯缝隙看去。
来人面如冷玉,姿态矜贵,一身白衬衫,衣摆恰到好处的扎在牛仔裤里,修长挺拔。
他背着一把吉他,踏着落日的余光走来。
走到了我面前,伸出了手……
“谢谢。”
我抱着二胡,躬身怯怯。
玉立的少年,却拿出纸巾擦拭起刚才拉过我的手。
对上我错愕眼神,他薄唇冷冷吐出话来。
“嘴巴除了求饶,还可以大喊呼救。”
我面色窘迫。
下一秒,“啪嗒”一声,我怀里散架的二胡掉在地上。
我僵愣住,恨不得遁地。
那少年却伸出刚擦干净的手,帮我捡了起来……
……
乐器修行。
我难过地望着柜台上四分五裂的二胡,揪心不已。
立在我身侧的少年敛起眸光,转头问修师:“还能修好吗?”
修行的老师傅面色为难:“这二胡虽然用的材料很好,但是工艺实在是不怎么样,想要修好,恐怕不太可能。”
许行之目光投回我身上,透露出些怜悯。
我低声哀求:“求您修修试试吧,这把二胡对我真的很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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